俞阳窝在教师洗手间的马桶,屁股暖热了冰凉的马桶盖,后腰抵着水箱,两条腿被宁郁扒着,淫荡地大张,宁郁就埋在那吃。

        俞阳睁不开眼,眼睫上挂满了泪花,偶尔睁开一条缝隙,只能看到天花板上白炽灯重影的光点。

        他身体只存在宁郁在吃他一种感受了,只能闻到自己潮喷出的淫靡气味,混着宁郁干净的淡香味,只能听到宁郁吸吮肉缝发出的隐晦而湿濡的动静。

        他的世界被宁郁完全侵占,其他一切都不复存在。

        俞阳晕乎乎地想,宁郁是不是喷香水了?难怪一直很好闻,好娘炮。

        或者,宁郁是为了吸引他才这么天天收拾打扮的?

        俞阳揪住宁郁的头发,触感柔滑得不可思议,俞阳曾经跟好哥们讨论过恋爱问题,那时的俞阳对自己会跟什么样的人类恋爱完全没概念。

        他很跟风地想着,他应该会找个文静的,爱穿裙子,头发摸起来软得像缎子一样的女孩子吧?

        宁郁的头发抓起来也像缎子,就跟俞阳那时想象的触感一模一样,可他才没像男朋友那样温温柔柔地摸过宁郁的头发,他要么揪他,要么死死地按住他,好像恨不得用嫩批噎死他不可。

        宁郁也从不穿裙子,宁郁甚至比他高大半个头,宁郁更甚至连鸡巴都比他大了好几号,那可比宁郁跟他的体型差大多了。

        俞阳张开唇,他唇瓣发情了是蔷薇花最嫩那里的嫩粉色,就和他的批一样,唇里水汪汪的,拉着无数丝,他小腹抽搐得不行,在宁郁嘴里丢到精神涣散,鸡巴喷了宁郁一脸的浊液,宁郁闭合着纤长的睫毛,侧着脸伸出红色的舌尖贪婪地舔舐着,钻一切能钻进去的缝隙、孔洞,喉结狼吞虎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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