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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哲是被傅怿从浴室里捞出来的。

        当天晚上就开始高烧不退,傅怿守着他,用酒精擦拭着傅哲的手心脚心和腋窝,身上的伤痕都用消炎膏抹了一遍。

        房间里只开着一盏小灯。

        傅哲躺着,就像一个乖巧的人偶,可他的眉眼即使在睡梦中也是紧皱着。傅怿做好了一切之后坐在了床边,安安静静地看着他,抚摸过已经被他吹的蓬松顺滑的发丝,在身下人的唇上落下一吻。

        “哥哥,你听话一点。”

        傅哲在第二天傍晚醒了过来。

        嗓子干的发不出声音,腰腹酸胀,下身难以言喻的疼痛,以及轻轻一动就摩擦到衣服的伤口。房间内弥漫着一股酒精和清凉膏混合的味道,傅哲浑身无力,忍着头脑的胀痛想要起身,后背被一只强有力的手臂托了起来。

        傅怿扶着他坐好,手里端着一杯水递给了他。

        傅哲抬眸看着他,脸上泛着病态的红,傅怿见他迟迟没有动作,杯口直接伸到他的嘴边,谁知傅哲却像只受了惊的兔子,猛地推开傅怿伸过的那只手。

        “发烧了还这么有力气,看来还行。”傅怿低着头整理被热水烫湿的袖子,卷了上去,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

        傅哲曲起腿向后缩着,侧过身就想拔腿就跑,被傅怿抓住脚踝拖回床上,拉扯到了那些伤口,重重得摔了回去。

        傅怿单手掐着他的脖子,紧锢的喘不过气来,傅哲的脸色慢慢涨红,傅怿却像一个温柔的弟弟突然放开了手,指腹滑过他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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