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大的浴间弥漫着沸腾的热气,雪姐姐脸颊渗着水珠睁着大眼脸色倏白。
“阿......阿瑞......你......你刚才......是......是不是......”
“我......我......”
我突然惊觉如果道歉就如同认错,那更表示刚才一切都是预谋,这样像“对不起”的字眼是危险的。
脑袋像是绞拧打结,先是一片空白紧接着混乱,前胸贴后背的肠枯思竭让我感到空前的慌乱,一方面思索可靠的说词一方面又害怕被看穿我圆谎的意图。
她的目光在我身上扫瞄着犯罪的动机......
当然,那无疑是一种宣判前的搜证,雪姐姐绝不会理解跨下仍坚挺异常的肉棒,对她来说,那里是亵渎行为的铁证。
我不仅破坏雪姐姐思念儿子的憧憬梦幻,更让方才丧失理智的举止成了现在后悔莫及的祸因,我想她一定会把我赶回家,接着把这件事告诉爸妈,然后我就从模范生变成一个问题儿童......
接着想下去,我不得万分后悔,渐渐取代的是深深的恐惧......
“你自个儿洗吧!这里有点闷,我先出去。”
雪姐姐径自转身出去,原本预料会被狠狠的教训一番,但现在并不是按着剧本进展,我不禁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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