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玹嘴角上扬,如玉风华的容颜染了浓浓笑意,清泉的眸子流光溢彩般,正欲开口,就被水云槿打断。

        “你闭嘴,我话还没说完呢,第一次见面你就故意拉着我演戏,一副无赖流氓像,打那之后你想尽办法地欺负我,欺负不够还外加威胁,看我无计可施、气得肝疼你就高兴,我看你就是成心的,你的心太毒了吧!”

        水云槿一口气不停地控诉着皇甫玹的恶行,末了觉得似乎还不够,又...不够,又道:“像你这样扮猪吃老虎、杀人不见血、吃人不吐骨头的腹黑神,别人不知道,我可是见识你狐狸本性的!”

        “你确定说的是我……”皇甫玹温笑着紧紧盯着水云槿怒气未消的小脸,“我若真是吃人不吐骨头,你还会如这般安然无恙、还有闲情一一罗列我的恶行!”

        水云槿被他嘴角的笑意蛊惑地一怔,慢慢回味起他话中的深意,一个喘息没上来差点没背过去,恶狠狠地道:“你敢,我现在就把你的牙全拔光,你信不信!”

        “你这女人……”皇甫玹无奈地笑了笑,“我不过说了一句,瞧你这要吃人的样!给你压了一夜不说,还没睡醒就被你臭骂了通,女人,你现在可是整个人都压在我身上,我若不接着让你直接摔在地板上,鼻青脸肿不说,今儿怕是出不了门了吧!”

        水云槿一脸不买帐地冷哼了声,“你也不想想我为什么会摔倒,还不都是你造成的。”

        “好,都是我造成的,你不忍心我受痛才摔倒,我接住了你没让人着地,也算是打平了,现在可以起了吧!”皇甫玹很有耐心地笑道,话落见水云槿依然不满,挑眉道:“你确定不起,时辰已经不早了,不怕耽误了你的大事……”

        水云槿一听,顿时想起了今日还有大事要办呢,连忙从皇甫玹身上爬起来,光着脚丫子就下了床,嘴里还不忘嘀咕着,“就知道会这样,真是害我不浅!”

        皇甫玹听着嘴角微扬,要说害人不浅,他和她还真说不清楚谁更厉害,这女人的睡相可真不怎么样,踢了一夜的被子不说,害他被踹了好几脚,外面天己发白时他才睡去,想着修长的大手揉了揉额头,坐起身子自己起床穿衣。

        外面的丫鬟们听到里面的动静,端着洗漱用品一一走进了屋子,一个个眉开眼笑地恭身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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