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半个时辰,醉雅楼里一片狼藉,桌椅陈设全都成了碎片,墙面上还挂着菜汁肉汤,不光一楼,二楼三楼都难逃被徒洗的下场。

        此刻醉雅楼里连半个人影都看不到,只有三楼的一间完好雅致的房间里,一袭白衣如雪似云临窗而站,背影颀长透着清寂。

        “公子,人抓到了。”亦森从门外走来,恭敬行了一礼。

        “可有问出什么?”清淡如水的声音传出。

        “他的嘴巴很牢,暂时问不出。”亦森恭声道。

        “让他滚出去,永远不许踏入京城半步!”越发清冷的声音生硬地传出。

        “属下明白……”亦森正欲颔首,忽然神色一凛,向着窗外看去。

        皇甫玹似乎早就听到动静,并未言语,挥手让亦森退了出去。

        “哟,这是生气了!能看到声名赫赫的玹公子生气可真是人生一大乐事啊!”含笑玩味的声音忽然而至,清雅内敛的房间已经多了一人。

        他一袭湛蓝色长衫,宽肩窄腰,面如冠玉,玉树临风,含笑的唇角溢着一抹放荡不羁的清傲,初春的季节里一把折扇,风流不拘的本性尽显。

        “你很闲!”皇甫玹扬眉瞥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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