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以蔺寒的武功可以自由出入侯府,珩王府,就连这澜王府他也住了几日了,难道是刚被人发现的?

        难道这府里还有更厉害的高手?

        只是她总觉得皇甫玹口中的贼不是蔺寒,蹙眉问道:“我哪知道为什么,按说若真是贼那也应该往你那院子里跑才对啊!”

        “或者我该换种说法,这个贼夜闯王府并非求财!”皇甫玹慢悠悠地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水云槿料想他话里有话。

        “你真的不知?”皇甫玹眸光清幽,极是认真地看了一眼水云槿。

        “我能知道什么,咱能别再这么遮遮掩掩的吗!”水云槿没好气地道。

        皇甫玹低着头似在思考着什么,就在水云槿苦大仇深地盯着他看时,却见他动了,绣着云纹上等丝绵衣摆轻轻摆动,步履闲缓优雅地朝自己走来,在自己不远处停下倚在墙上。

        两人共同沐浴在月光下,他清泉般的眸子晦暗不明,清清淡淡的声音似从遥远的空谷传来,“他或许就是想看看我和你是不是睡在同一张床上!”

        水云槿一怔,清润的大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几圈,继而深深抽了抽嘴角道:“这人谁啊?不会这么无聊吧,没事还专门跑来偷窥!”

        水云槿不以为然,压根觉得那人是神经错乱了吧,可当她不经意瞧见皇甫玹清清淡淡的容颜,瞬间好像明白了什么,“是皇甫珩!”

        “除了他没人会这么无聊,更无人...更无人敢夜深人静擅闯澜王府。”皇甫玹眉头微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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