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寄宿在他家的。

        她的父母死于一场车祸,只有她幸存下来,她在那天继承了一笔冰冷的巨款也失去了一个家,两个最爱她的人。

        偌大的宅子不复往日温暖,只有无数个她没见过的亲戚来想要带走她,骗走她的钱。只有那个父亲的一位友人来真心的看过她,他领养了她,她同意了。

        与其被那些伪善的亲戚领养受苦不如跟着他回家。

        他家有两个孩子。一个分化成了最平庸的b,但实际上他并不平庸,他的实力比某些a还要强,他掌控着自家产业,凭借着狠戾迅速的行事作风将产业发展到一种可怕的地步。另外一个和她年纪相仿,看着呆呆傻傻的。友人对她很好,将她视为己出,那个时候她也感受到了另外一种亲情,她没有继续消沉下去,她只是一日一日成长着,发奋学习着渴望独立。如今她来到这个家已经过去了三年了。

        她在16岁的某个晚上分化成了a。养父母很高兴,那个弟弟依旧没有分化。弟弟很爱缠着她,明明一般大,总是喜欢叫她姐姐,软软乎乎的说要娶她。她不喜欢他这样的,所以每次对他都很冷淡,弟弟明白了她的意思,便也不继续缠着她,关系慢慢淡了下来,他似乎在学校有个喜欢的女孩子,a也不在意,只是心里有些东西在慢慢发生变化。终于在17岁的末尾他分化成了一个o,他分化之后的一天又来找过她,她只是神色淡淡,说自己不喜欢o。

        她和那个她所谓的“大哥”见过几面。第一次是在刚来的时候,他只是轻轻撇了一眼她,之后就离开去了公司。第二次是她半夜躲在楼梯角落抱着自己父母遗照悄悄哭的时候被他看见了。第三次就是在今天,她的成人礼上。

        他依旧神色淡淡,黑色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情感,他的容貌总是让她感叹,只不过那样的人,她知道的,永远不可能会有别的交集,他们的关系也就只是“大哥”和“妹妹”的关系了。

        平时的易感期总是平平淡淡的度过,不像其他的a总是会狂暴好一段时间。成人礼结束的时候她的易感期毫无征兆的来了,她捂着额头,心里的焦躁从胸腔蔓延至尾椎。她仍然躲在家里那个独属于她阴暗的楼梯角落里,她颤抖着。成人礼上她拿着的酒不是全程在自己手中,这么反常也许是被人下药诱发了易感期。她低低咒骂一句,眼前已经变得模糊。

        恍惚中,似乎看到一个身影向她慢慢走来。

        她不知道是谁,但是本能的拉过那人抱在怀里开始哭。她的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就控制不住自己了。身上的那种陌生的感觉让她渴望与那人贴的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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