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天宝喉头硬咽,说不出话来,只是更激烈地吻贾敏,然后开始脱她衣服。

        贾敏并不反抗,只是说:“到房里去……小宝乖……咱们先进房。”两人拉拉扯扯地进了堂屋,何天宝把贾敏按在桌子上,从旗袍侧边开衩处伸手进去抚摸她的大腿屁股下体,又想把旗袍褪上去。

        贾敏说:“小疯子……轻点,我的旗袍!”

        “差点儿忘了,我有好衣服给你。”

        何天宝神神秘秘地给了贾敏一个纸包,说:“洗了澡换上这个吧。”

        贾敏打开看了看,没懂是什么,拿出来摆弄了一会儿,才大概明白了是什么东西,笑啐了一口,说:“流氓,哪儿淘换来的这东西?估计是洋船水手带来的,天知道什么葬婆子穿过的——我不要!”

        “放心,干干净净,战前巴黎出的新款,有人从上海买了孝敬我的。”

        “什么人犯的著这么大手笔来收买你?”

        “看不起我?”何天宝笑,又自嘲地说:“好吧,其实是你同行,沦陷区的鸦片贩子,想要找路子买热河土。”

        贾敏眨眨眼,说声,“等著。”走了出去。

        何天宝听她进了洗手间,等了很久,才听到洗手间门开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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