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承刑抿起双唇,转头看着不远处紧闭的房门道:“他在这里究竟遇到了什么事……”

        “怎么了吗?”纪桓面露疑惑地看向栾承刑。书里的陆云琛受的折磨痛苦比如今要多上百倍千倍都初心不改,可栾承刑的话里明显别有深意。

        栾承刑望着纪桓笑了,露出那颗尖尖的虎牙道:“没什么,六年了,确实没有谁能一成不变,走吧!”

        按照纪桓的计划,送栾承刑的一路上都没遇到麻烦,纪桓又一先在栾承刑腰上挂了一块带有妖气的灵石,刚好能将栾承刑身上的人族气息遮掩过去。

        他事先从登阙那里打听好了,东南面界口的魔兵懒散且最易买通,所以只塞了点赏钱,他们就把栾承刑当做是七少趁着妖市抢来留宿的精怪给放行了。

        他将栾承刑送出界外,刚踏出魔族界口,映入眼帘的便是郁郁葱葱的树林,风拂过他鬓角的发丝,太阳的光穿过层层叶片温柔地落在了他的肩头,比起连白天夜晚都分不清的荒芜之地,眼前这个生机勃勃的世界让他不由得贪恋。

        栾承刑见纪桓目不转睛的模样,眯笑着眼搂住纪桓的肩膀道:“这里比你们那个地方是不是好太多了。”

        “是啊。”纪桓深吸了一口气,草木泥土的香气钻入鼻腔,那种舒适和放松的感觉,让他都有些舍不得离开了。

        “那就早点带着我师兄一起出来,兄弟,你眼前所见只是这人间的冰山一角,等离开魔族后,我带你去看更广袤秀丽的山河。”

        纪桓笑着点了点头,也明白对方真的把他当做从小困在魔族没怎么见过世面的乡巴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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