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茨会喊你兄长,你看起来却很讨厌他。”朵拉咪一直在提问,这多少消磨了航行中的无聊。

        “在漫长的时间里,他没有任何长进,今天的见面,他的很多行为都愚蠢的令人忍不住发笑。”

        “原来你在那儿的微笑是没忍住吗。”朵拉咪觉得这两个邪神关系又好又坏,“还有一件事,你在那儿闻到什么东西吗。”

        “对,对,我总是忘记寻常生灵对很多细节都难以觉察。”弗雷对这个问题应该正中情绪红心,虽然他被遮得严严实实,连脸都看不见,但是声音却能够听出他对此万分的厌恶和不可理喻,“他的巢穴是他用自己的唾液一点一点铸造出来的。”

        能用口水建出那么大一个城堡,朵拉咪反而觉得很震撼,她再一次感慨生态的奇妙,并且忽略了自己曾有可能被唾液包球,并在其中做ài。

        “你的腔调是习惯那样吗?”

        弗雷有些动摇,“不,这,我,嗯,这是格调。”

        朵拉咪轻笑出声,她也没忍住。她用手背抵住嘴,心想,不可以这样,她得有礼貌。她便又恢复刚才那副懒散的表情,从提问变成闲聊,“真可惜,你的怀表我原本还在想有没有可能借来仔细看看。”

        “哦?”弗雷将一个东西从斗篷底下拿出来,“你是在说这个吗。”

        那枚怀表被他用链子拎着,并摇摆。朵拉咪好奇,这个东西应该已经被交到阿茨手里了。

        “知道他交易的酬劳是什么吗?”他洋洋得意,“是史诗的结晶,这不过是一点妙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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