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也不知道有没有叫他的师尊听到。宋令安犹伏在地上急促呵气,湿润眼睫颤着,身体忽地痉挛着一蜷,睫毛蹭在地板上咳呛出的精水唾液,沾得末端一片黏白。

        段迟呼吸一窒,原本只稍微有反应的下身几乎是顷刻起了兴。

        “师尊,您不说话,我就当……”

        少年俯身将人压在身下,解下阴茎上的纱带,抬了一条汗莹莹的大腿架在臂弯,勃长阳物就贴着对方腿间湿乎乎的淫花很亲密地磨蹭,将它压得翻卷抽搐,不断流出黏腻的淫汁。

        二人身量其实无甚差别。但段迟肤色更深,线条更实,这些日子也养得不再像以往一般单薄,胸腹都覆着一层薄薄的凝实肌肉,就把一身雪白皮肉的宋令安显得纤弱了。

        那个湿濡的入口缠人地吮他前端,段迟压着喘息,一点点将自己顶进去。额上的细汗彼此融成一大滴,滑进左眼里,段迟略眨了下眼,被蛰得生疼也没说抬手去揩一揩。

        待将自己送了大半根进去,段迟才松了提起的那口气,在逼穴里小幅抽送起来。

        剑柄先行,那穴不再是紧得让人牙酸的滞涩,段迟往哪里顶都被湿滑柔软的媚肉包裹着,飘然的快感几乎将他捧上云端。

        刚发泄过一次,他的动作较平常温和许多。可他师尊好像还是受不了,放在脸侧的细白手指蜷起,本能地扭腰躲闪。

        “呃、别、别弄了……”

        濡着泪的眼勉力睁开一线,被堵在里面的泪液顷刻溢出,划过山根,又融入鬓发。宋令安眼球迟缓地转过来,正望向段迟的方向。

        那一刻,段迟心好似都漏了一拍。这双眼仍是空茫茫的没有焦距,但此刻眼波晃动、泪盈于睫的模样却比任何一种对视来得让人心神动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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