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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来之后,明昭还需接受很长一段时间的治疗,才能慢慢恢复。

        而这其中于明昭而言最痛苦的就是换药棉,医生说他下体有许多微小的撕裂创口,若不及时处理会引发感染,因此需要每隔半天就上一次药。因为AO有别,这种情况下沈寒树是必不可能陪着的,最多能做的也就只有在门口释放安抚信息素,听着小兔子疼叫得厉害,心脏跟着突突冒疼。

        几乎每次,明昭平躺在床上打开双腿,身下垫了抬高用的抱枕,腿间一撮雪白的小兔尾巴卷成团颤抖,医生用镊子将之前沾了血的药棉从生殖腔里夹出来扔掉,再换上新的塞进去。细软的棉球浸着冰凉的药液渗入每一个创口,疼得他双手紧紧揪住床单不断地呻吟,冷汗混着泪水总是湿了满脸。

        他后知后觉自己似乎是病了,因为每当换药时明明望向的是天花板,没一会儿随着痛意加深,眼前就会浮现许多人的脸,好像是还在谁的身下被狠狠操干着。好可怕,他不由得想要躲避:“不要上我……不要……好痛……放过我……”

        “夫人,不是的,不是的……”一旁的亓元赶紧拥抱住他,“是在换药,夫人不要怕,都过去了……不怕。”

        门口的沈寒树背对着垂下头,沉默中狠掐着虎口,生疼。

        后来沈寒树单独去了一趟医院,离开时带了一小兜药瓶。他拐进商店买了一个淡蓝色的分药盒,按照剂量和次数把药片装进小格子里,才带回家给亓元,要他按时喂给明昭吃掉。

        “这是什么药啊,先生?”亓元晃了晃盒子,发现对里面的每种都很陌生。

        “一些可以缓解抑郁和焦虑的。”沈寒树往床上望了一眼,见明昭已经睡了,才嘱咐道,“医生说用药物配合治疗会让他好受一点,若昭昭问起来,别告诉他实情,免得他多想。”

        “我明白了。”想到夫人的情况,亓元不由得叹气,“也不知道夫人什么时候才能好,身上难受不说,还总是不开心……”

        “慢慢来吧,总要给他时间。”alpha宽慰地笑笑,“没关系。无论多久,我都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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