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翰回来啦?”

        “幼,冷翰回来啦,我说今天你爸怎么一直在楼下站着,这是等你呢。”

        老城区,住的也都是老邻居,还有着过去的单位同事,彼此都很熟悉,尤其是看到老冷家那个儿子,还是坐着奔驰车回来的,对冷翰和站在他身边的余菲菲,更是高看一眼。

        加之余菲菲表现出来的状态,很有迷惑性。

        不认识的人,会将她和这车子联系到一起,但也有眼尖的,注意到了车牌号是本地的,只不过没人会去纠结这些事,不到一分钟,人家一家三口就上楼了,该玩牌的玩牌,该下棋的下棋,就算是聊人的闲话,也不是这个时间。

        红砖楼的四楼,非常老旧的楼房,楼道内闭塞拥挤,不过对于冷子煜父子一人拎个行李箱而言,并不难,无需拎东西只是挎着自己小包的余菲菲,也不至于大惊小怪。

        房子很小,五十多平方,但很干净,不是刻意临时去收拾的,以前一个人的时候,冷子煜也会收拾的很干净。

        大屋既是冷子煜的卧室,也是家里的客厅,一张一米五的双人床,一个坐三个人略微拥挤的沙发,一个小茶几,尽管显得很拥挤,却非常干净。

        看到父亲没有将自己的床铺收拾出来要给自己和妻子住,不知为何,冷翰在放松之余还略有几分辛酸。

        茶几上,已经洗好了几样水果,都是新鲜的,背靠着‘鲜时光’这棵大树,冷子煜不需要知道你喜欢吃什么,什么水果在这个季节最好吃,他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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