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二十九,新年。

        这是一个会让年轻人有一种不知道该怎么应对的日子。

        过年了,当然是高兴,犹记得小时候会盼着过年,会渴望着在这一天得到很多平时得不到的东西。

        可伴随着年纪的增长,却发现八零后这一代,似乎已经没有多少人还有资格去享受清闲和悠哉了。

        魏涛记得重生前的自己,也曾经有好多个这样的日子,是独自在异乡,尽管母亲一遍遍电话打着,可为了节省昂贵的飞机票和不想春运被折磨,短短几日的休假,只能忍痛选择独自一人过春节。

        偶尔,有同事朋友小聚一下,偶尔,能在一些场合遇到同样寂寥且互看顺眼的女人,去一同过年,消退寂寥。

        更多时候,还是一个人孤独的面对,一次两次的自哀自怜过后,就只剩下冷漠。

        一大早,还想如同以往休息那样来一个饱睡,却又觉得这样的日子如果不起来给自己的出租屋做一些点缀,年的味道就没了。

        是起来还是不起来,起来之后做什么?会让很多人感觉到茫然,或许直到下午打开电视后,满眼都是年味,才会好受一些。

        有的地方,过年大聚,一个个小家聚在男方的大家凌厉。

        有的地方,过年独自,就是自己小家守岁过年,哪怕公婆就在一个村子,也不会聚在一起过年,什么规矩魏涛则不知道,他还是觉得热闹一点,才是过年的真正奥义。

        重生之后,似乎这个烦恼从未降临到魏涛的头上,最开始是想要忙个热闹年,现在是忙到没时间在意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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