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半夜的时候就有人过来保释他们了,常杨大冬天被人从被窝里薅出来,虽然西装革履但几根头发还翘着,本来不知道什么严重的事,进来看到秦慕深满身的血,一下清醒了。

        常杨皱着眉,问警察:“这怎么回事?”

        警察m0了m0鼻子,指了指秦慕深,说:“他打人,其中一个还在医院,缝了快三十针啊。”

        常杨笑了。

        他再次瞥了一眼秦慕深,淡淡开口说:“我们秦总手上估计也要缝合,他只是没空,关键是,那人缝50针我们也赔得起,可伤了我们当家的,我怕他们得吃不了兜着走。”

        警察哑然。

        其实,明明是秦慕深先动手,可有些人生来金贵,伤不得,再说是那些流氓错在先。

        常杨签了字后秦慕深就出去了,也没打招呼,甚至没让人帮忙。

        常杨一个人站在派出所里没什么事可g,只是心头一团火,过去瞧了瞧那几个关押在里面的人,叉着腰,碰了碰铁杆,笑,说:“这么严重的打架斗殴得关够72小时吧?”

        “我让认识的朋友在这儿盯着,早一小时放出来,你们可就等着,我找你们的事吧。”

        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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