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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璟还是在第二天睡到了自然醒,面对自己的质疑,蒋易秋说她辛苦那么久,好不容易放假,看望亲人也不需要有什么特地时间,所以实在是不忍心叫她。

        许璟起床洗漱,吃完早饭,开车到墓园时刚好十一点半。

        两人都不着急回市区赶中午的饭点,慢悠悠做完一切流程。末了,许璟对蒋易秋说:“你先下去等我,我单独和爸爸说几句话。”?

        蒋易秋想到她可能要说关于唐曼华的事,拍拍她的肩,说:“好,你慢慢来。”?

        从许璟决定要让公司破产的那一刻起,她就想通了一个道理:有些人和事不是强求就可以求来的,执拗的结果很可能只会是两败俱伤,不如从牢笼中解放出来,做些能力范围内最尽力的事。

        劝,她是劝不动的了。等到唐曼华撞完南墙,受伤回来,她再敞开怀抱接纳安慰,这还是能做到的,只是她不想再惯着谁了。

        似乎已经笃定了唐曼华这次一定会再受伤,虽是不破不立,但委屈肯定少不了要受。想到爸爸生前最割舍不下的两件事自己都没做好,许璟不禁悲从中来,对着许卫山照片抹了把泪,又铿铿锵锵地说起未来几年的事业规划。

        下来时,许璟已经从满腔内疚转化为了雄心壮志,走起路来都雄赳赳气昂昂。

        蒋易秋正站在车边接电话,眉头深锁。许璟走到他旁边,正好听到一句大为光火的斥责:“那批货年前就该发走,这么熟的流程怎么也能出纰漏?收货方那边谈好了?”?

        许璟悄悄对他指了指车里,示意自己先上车。蒋易秋来是满脸愁容,对着她y挤出个笑脸,用口型说——“我马上来”。

        隔着车窗,许璟也能感受到蒋易秋正在处理的事并不乐观。

        十分钟后,蒋易秋坐上车,“中午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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