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齐宴嘉上楼去看nV儿，见孩子仍然缩在毛毯中酣睡，也不出声，轻轻掩上门便离开了。十二月以后，S市开始变得很冷。她下车后一路走入公司，浑身裹着一GU寒气，搭乘电梯直通销售部，把一沓纸质文件丢到负责人面前，把人统统吓了一大跳。
“方案不可行，退回重改，下午发送邮箱。”
“是，齐总。”
她脚步不停，一直来到顶层办公室。
“齐总？”
“没什么，继续。”她解下外套，给自己冲了一杯咖啡，一边听报表数据一边在办公桌前坐下。
特助飞快汇报完，最后附上：“刚刚王总那边回了电话，表示资金正在回调中，短期内无法支持新项目，如有继续合作意向，希望在两日后的宴会中您亲自登门详谈。”
齐宴嘉听后一言不发，特助站在桌前静默等待。
几秒后她摩挲着杯沿，面上忽得浮现出淡淡的笑容：“Alicia，替我转告王总，我是在生意场上从来不会给对方第二次机会的人，很遗憾。”特助自然明白了她的意思。
等到特助离开办公室，齐宴嘉起身踱步至玻璃窗边。
外边天空铺满了乌云，似是有一场大雨即将倾泻而下。高楼下的人群如蚁般挪动，没过多久，豆大的雨滴便穿过楼宇间的空隙砸了下去，瞬间冲散了蚁群。她眺望着窗外景光，心中平静无b。雨声中，齐宴嘉再次拨打了那个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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