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温蝴这两年里睡得最熟的一次。

        梦里,她好像回到了高一那年军训。

        正午yAn光落在手臂上很烫,温蝴站在太yAn底下,和其他男生nV生一样穿着草绿sE短袖长K,汗涔涔地顺着额头往下流,怎么也流不完。她感觉脸上的温度越来越高,大脑快要爆炸般隔几秒才会运作一次,只差轰的一下,身T就要控制不住地往后倒去。

        不过还没有到达临界点,她完全靠着意志力站在原地。

        因为不想出丑,不想做那个一开始就与众不同的存在,不想被当做废物。温蝴想要和其他人一样正常,甚至于在入学前做了一个很幼稚的决定。

        只要不说话或少说话,每说一句话记得把字数限定在五个字以内,那么绝对不会有人察觉到她的结巴——温蝴从小就知道,这是她与生俱来且克服不了的缺陷,对她来说,这个缺陷就像紧贴在她心上的一块无b尖锐的碎玻璃。

        一暴露在他人视线中就会扎痛她。

        她必须要好好把它藏起来,谁也m0不着找不到。

        可是温蝴没想到的是,还没等到她藏严实,那块玻璃就噼里啪啦碎了个彻底。她想象中能言善辩的自己在教官末尾的点名中现出了原形。说话声音太小,被强调过后,还是太小。

        温蝴感觉得到x腔下那颗心脏随着慌乱的情绪波动而急速跳动。

        “温蝴在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