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孩子是她们心照不宣的禁忌。
温蝴说完了。
轻轻一句话就把这几年被默认闭口不谈的禁忌轰然打破。即使那个夏天的倾盆大雨冲刷着她的意识,一次又一次,在回忆里从来没有消失过,即使她每次想起就整夜失眠。温蝴选择亲手把心底的伤疤掀开来,让疼痛蔓延。
这些年,她背负着罪恶感。
而齐宴嘉呢?
温蝴看不出齐宴嘉有什么异样,受折磨的自始至终好像只有她一个人。
齐宴嘉只是垂下眼看着她,说是愤怒,似乎也并没有,好像在看什么不值一提的玩意儿。是了,温蝴觉得很可笑,在于她现在竟然还能像谈判一样和对方讲条件,更在于前一刻她还在想,像齐宴嘉这种从小顺风顺水的人会有怎样的反应。
因为温蝴想不出来,所以才觉得尤为可笑。至于她到底在期盼着什么,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但幸好,齐宴嘉的眼神掐掉了她心存的一点点侥幸。
“……”
呼x1吹拂着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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