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国时期的佛像还是挺好认的,除了体量小,佛像这外形还都差不多。

        基本上就像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好像也不分哪位是谁谁谁,结构基本上就是四足方坐+主佛+背光+伞盖,发型一般都是磨光发髻,光得就像个圆球,和西域传入时的犍陀罗式发绺已经很不一样。

        佛像这额头比较宽大,双目平视,而且眼睛又大又长,和个杏仁差不多。”

        说着张楠直接上手,试了试重量和牢固程度,然后开启破坏模式,居然把主佛头顶上的“伞盖”和背后那块“背光”给卸了下来。

        “伞盖”插在“背光”上,组合拆卸还挺方便。

        “你们看,十六国时期的佛像后颈部基本上都有这样的榫,用于接背光,不过大部分被发现的十六时期佛像的背光和伞盖都已经丢失。

        还有,这佛像衣服基本就是无领的通肩大衣,而更早一点西域犍陀罗式佛像的衣着特征多是坦着右肩和盖单侧的通肩式大衣。

        咱们华夏人一直就有对称的审美特点,原本西域佛像的袒右肩到中原地区后没多久,就变成了v字形或u字形衣领。

        不过那时候犍陀罗式的佛造像也还有,但不是单独礼拜的对象,一般凿在石窟里。

        单独礼拜的佛像动作上就基本上像这尊佛像,结禅定印,结跏跌坐在四方台座上,两手平放于腿上,一掌置于另一掌之上,双手仰放下腹前,右手置左手上,两拇指相接,而且绝对不会把脚露出来。

        犍陀罗式佛造像是没有四足方座的,这种十六国时期佛像上才出现的台子应该源自汉代的四方榻,十六国佛造像就是犍陀罗佛像在华夏本土化之后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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