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么一番波折,加之浑身上下酸痛,床铺也y邦邦的,郑桑夜里没有睡好,b平时还要早半刻起来。

        她穿好衣服,正襟危坐在榻边,想了想还是先把门打开让人知道她已经醒了,又坐回原位。

        过了好半天,都没人进来。

        秦徵来找郑桑还东西,在门口就看到她g坐在榻边,腰杆挺得笔直,衣服也穿得整齐,头发却还没梳,乌黑顺直垂到腰间,铅华弗御。

        “你坐那儿g嘛呢,起来了怎么不出来吃点东西?”秦徵站在屋外问。

        郑桑摇头,“我还没有梳洗。”

        “那你梳洗啊,水井就在外面。”秦徵指了指。

        郑桑指着自己,难以置信,“我自己打水?”

        秦徵算是听明白了,这丫头等人伺候她呢,冷嘲一声:“你等着谁伺候你?”

        郑桑眼睛左右看了一圈,忘记今时今日的处境了,心虚地低下头,准备起身出去打水。

        方才站起,又被外头的秦徵呼喝道:“先把你被子叠好。”

        郑桑转身看向榻上的被子,蛾眉颦蹙,噘了噘嘴,“我不会。”随即,郑桑灵机一动,乖巧地对秦徵说:“你总得先教一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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