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的衣服呢?”开口说话,嗓子撕裂得干痛不已。沈默默觉得更委屈了,她以后再也不皮了。

        穆图身形似乎有些微僵,红晕从耳后悄然爬至脸颊上方,“你的衣服…你现在肩上有伤,穿衣不便换药。我…我不看,只扶你起来好吗?”

        沈默默真是一个头两个大,此刻也懒得跟他再说下去,“我自己起。”说着咬牙忍着肩上的剧痛,慢慢从床榻上一点点蹭起来。

        穆图看她难受的紧想上前扶却又不敢随意动,俊秀的眉紧皱,待她稍稍坐正,才急忙将药端至她的面前,顺带变戏法似的从囊中掏出一包蜜饯。

        西宁人民风彪悍,喝点小药不算什么,蜜饯之类市面上卖的少,不知他师从何处买到的。

        但沈默默本身也不讲究那些,她现在口渴得厉害,胃里空空,这一碗药不一会便见了底,不过喝到最后还是有点反胃,被穆图乘机塞了一颗酸甜的话梅到嘴里。

        “你喝了药,先睡一会,一会我给你拿饭菜过来。”话毕,又极不放心地把手放在沈默默的额头上测了一下温度,还是滚烫。

        沈默默被有些凉的手背冻得瑟缩了一下,“穆图,这里是哪里?”现在她的心里只想赶紧完成任务,然后毁灭吧。

        见她的话里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穆图心情反而更沉重了,“这里是我的,另一处别院。之前不知道是你,才……你放心,西宁国有最好的伤药……”

        “可会留疤?”

        话被打断,穆图却不敢轻易回答,他双眼压抑着什么,这么大的伤痕,怎么会不留疤。

        “没关系。还好不是在脸上。”沈默默本想稍稍安慰一下面前的少年,但好像起到了反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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