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伯琴,他足下无声地踏入宽敞的大殿,瞅见她一人侧卧坐榻。慵懒率性不矫揉,坦荡大方不造作,甚是自然。

        重点是,纵使高高在上,她却从不在乎他未以君礼相待。

        她若是男子,必视如知己。

        “那日在秘境,元君遇险,琴未能及时相救,深感羞愧。”不知怎的,见她如此姿态,伯琴反而心态轻松许多,“今见元君安然无恙,心头之石总算落地。”

        “劳少主记挂了,其实大可不必,”元昭勉强起身坐直些,歪靠着,眉宇轻淡,“本君自从入道,一直沉迷修习功法缺乏作战经验,难得有机会正好历练历练。

        不过少主今儿前来,仅是因为愧疚难当?”

        若是,他可以走了,她整个人活生生地坐在这儿,毫发无损,身心比他更健康。

        “元君目光如炬,”伯琴坦然承认,“今番前来,除了致歉,另想讨教一下,您在那往生境里可曾见过自己的往生?”

        “见过。”元昭对他的话深感疑惑,护甲下意识地轻轻刮蹭扶手上的石头,“有何不妥?”

        罔石:“……”与我无瓜!!木有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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