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的辰初,林舒惯性地起了一大早,爬起来灌了一杯冰水醒醒酒,再出来漱口。由于太无聊,从去年开始她失眠了,每晚靠喝一小坛子的清心酿解忧。

        这没什么,一般人失眠熬夜久了或许会病,会死,可她无此忧虑。

        游魂般飘出主屋,漱了口,然后飘出院子外边的小菜园摘一些脆甜的黄瓜、各色西红柿回来,再到厨房隔壁的面包窑里取出几块硬邦邦的面包张口就啃。

        昨晚睡不着起来做好放进去烤的,正好当早餐。

        回到正厅,十几年了,冰炉里的千年冰一如往昔,厅内的空气凉沁沁的。她呜的咬一口暖烘烘的焦香面包,一口清甜的黄瓜,单身狗的早餐随意又简单。

        有无营养、会否吃坏肚子都不打紧,反正她不会有事,努力造作吧!

        一边吃,一边转着脑子。

        不知怎的,她觉得今天是个好日子,宜出门。

        待会儿驾着飞天马车进县城买吃的,顺便打包一些零食……正想着,眼角余光瞥到冰炉那张桌上摆着一块薄薄的什么东西,那张桌她向来只摆花卉插瓶。

        薄薄的一片,隐泛虹晕色彩,家里什么时候多了这玩意儿?

        以为是某位仙门弟子或焱清芷昨晚拿过来的,她不由好奇起身走过去一瞧。当看到熟悉的薄板板,不由情绪紧张,心如擂鼓般怦然乱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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