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一早吃饱了，即使话题关于她们，她也没多说话，幸好明天还得上班，该场也不喝酒，所以散得快。
她想打车回去，领导不放心，嘱托两个顺路同事送人。
“前面路口左转还是直行？”男同事边开车边问。
石一望着车窗外，反问：“这是哪？”
他笑，说出一个路名。
“我记不住路名，”石一努力辨认，“你告诉我这附近有什么商场或者别的。”
“要不要打导航？”
“就是在银行那条路往前走大概十多分钟。”
“怎么才算前？”
路灯不太亮，石一看了车窗外许久才认出是哪一条路，她说：“刚才应该左转，不要直行。”
车速明显放慢，他问：“那现在要掉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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