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觉得自己疯了。

        在他看见南见带着她的男伴来参加他的订婚晚宴的时候,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

        他知道南见的男伴,是自己的复制人。可笑的是,当时他并没有制止她的行为,还庆幸,他终于可以不被南见纠缠了。南见是个骨子里冷漠而又强势的上位者,他并不喜欢,他喜欢的是柔弱温顺的nV孩。

        他看清了南见黑sE小礼服上的暗纹和高跟鞋上的装饰品。她的眼影在眼尾处加深晕染开,她的瞳sE是深灰sE,眼波流转间那种疏离与高傲的感觉把她衬得如同驾临的nV王。

        她的巧克力sE头发光泽明亮,披在她的天鹅般的肩颈上,碍眼的男人就站在她的身边,用刘海、眼镜和口罩遮住了几乎一整张脸,没有人发现他们两个一模一样的脸,但他的手就搭在南见的腰间。

        不过他们是不同的。一个是南见得不到的白月光,永恒的明面;一个是南见带出来难以见人的宠物,在暗影中苟且偷生的影子。

        顾言笑了,这种胜者的感觉是每个男人都无法抵挡的。你看,即使是一模一样的外表,你也永远无法代替我,南见的心,只为我跳动。他挽着未婚妻的手,朝南见他们点头示意后转身去招待其他宾客。

        南见脸上没有表情,手却抓紧了连生。连生有些吃痛,但他已经是吞噬苦果的人了,又怎会在意这一点感觉。

        南见,南见。他垂眸,盯着自己的皮鞋。这也是南见买给他的,用来打扮她的小宠物,小情人。

        “连生,”南见用几乎不可闻的声音,命令她的小马,“你去休息室等我。”

        南见的休息室是顾言特别准备的,鬼迷心窍的,他瞒着未婚妻,为她单独安排了一个房间。

        南见的小礼裙还穿在她的身上,只是已经被扒到了腰间。她警告连生不要隔着衣料T1aN吃她的N,于是连生听话地把两边的吊带一扯,rr0U便蹦了出来。他撕开她的r贴,俯首把她的红樱含在嘴里又T1aN又x1,sUsU麻麻的快感随着r晕一圈圈晕开,传到她身T的每个部分。连生m0进她的裙底的时候,发现她已经Sh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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